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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感应到她的目光，霍老师抬眸看了过来，微微一愣。
少女年纪不大，目光却犀利如刀。
那是一种见过血的眼神，他毫不怀疑，这个少女手中是见过血的，她，杀过人，还不少！
可是，在现如今这个社会，怎么会有杀过人还如此堂堂正正坐在这里的人？
意识到这一点，霍璟行眸底划过一丝兴味，嘴角微微勾起。
宋嘉宁修长的手指上，不停旋转的笔倏然停住。
果然，这个男子不是普通人！
就在刚刚那一瞬，她清晰地感觉到了他身上流转的灵气，他是个修炼之人！
看来，这个世界并不像她之前以为的那么简单，这个世界并不是不适合修炼，而是普通人不得其法，没办法而已。
那么，他又是怎么修炼的？
是如她一般，身边有个法器？
讲台上，霍璟行已经收回了视线，宋嘉宁坐直身子，笔尖落在白纸上，缓缓写了起来。
边上，容轩瞥见她有了动作，下意识抬头看过去，嘴角抽了抽。
好丑的字，歪歪扭扭的就像刚学会写字的小孩般。
“小宁，你要是不会，我给你讲解一下题目吧。”容轩语气很急，但是脸上明晃晃的，是真的担忧，“鲶鱼效应就是……”
他的声音很低，但坐在不远处的宋艾芸却听了个清清楚楚。
宋艾芸抬眸看向宋嘉宁，毫不意外地在她脸上看到了不耐的情绪，低下头，眸中显示出一抹不屑和快意。
就算宋嘉宁她夺回了张氏又怎么样，这照样改变不了她是个废物的事实，张氏在她手里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自己抢回来！
还有容轩，用不了多久，他就会看清宋嘉宁是个草包的事实，到时候，只要自己能抓住机会大放异彩，成为张氏的总裁，他一定会将目光转向她的！
宋嘉宁耳边不断响起容轩的低语，终于忍耐不住瞥向他，“容少，现在是在测验，能不能麻烦你不要再哔哔了，很吵！”
容轩:“……”
吵？
少女眼中满是不耐，这让他清楚地意识到了对方的不悦，心底泛起一丝苦涩。
以前，她总是喜欢黏在他周围，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着他，依赖着他，喜欢着他。
以前，他和她说什么她都是欢欢喜喜的，总嫌听不够。
以前，她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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